石家庄市许秀菊遭残害精神失常 走失近一个月生死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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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许秀菊,女,近40岁,身高1.65m,皮肤白净,高鼻梁,双眼皮,脸方正,矿区口音,精神失常。有知情者请与石家庄市矿区工商银行联系或东门外机厂宿舍许邵华联系。电话:0311-2072296,2072066。

惊闻石家庄市矿区工商银行许秀菊因严重精神失常于六月中旬走失,至今未归。她身无分文,在如此严热的夏季,走失近一个月,我为她的人身安全非常担心。故写此信,以求得矿区父老乡亲的理解和帮助。

我和秀菊是同学,关系很好,在校时她很爱学习,在文艺方面也很出色。长的白净漂亮,性格比较内向,为人处事比较随和。被矿区工商银行录取,工作中踏实肯干,积极上進。婚后节俭持家,生下一个聪明的女儿,丈夫也有稳定的收入,然而并看不到她感到幸福欢乐,原来她的家庭存在着严重的家庭暴力。为了孩子,为了不让人笑话,她只好这样忍受着。

记得在2000年左右她找到我说:她开始修炼法轮功,并向我介绍法轮功如何好。谈话中我发现她的性格开朗了很多,对婆婆和丈夫能做到宽容和忍让,在利益上不争不斗,笑容又重新回到她脸上。看得出她对生活充满了美好的希望。有一次她见到我很沉重的说,自她修炼法轮功,丈夫一直不高兴。由于惧怕当前形势经常找茬发脾气,千方百计阻挠她,打骂她,直到有一天气急败坏的把她看的法轮功的书撕毁,她说:“这样对你不好,千万不能毁书”,可他根本不听,像发了疯一样对她连打带骂的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她被逼无奈只好半夜跑回娘家躲了一宿。第二天早上怕丈夫气大伤身回家看他,发现她丈夫已经躺在地上半身瘫痪不会说话了。

2000年夏季,秀菊因为法轮功问题去北京上访,后被关押在矿区看守所,她单位工商银行主任多次找她谈话说:上级给了两个买断工龄的指标,如果不买断年底也不与她续签合同(当时正主任马新科,付主任张誉),秀菊无奈被迫买断了工龄,领取了七万多元。那时她婆婆看秀菊还年轻怕她抛弃偏瘫的儿子。秀菊为了表示对家庭、丈夫和婆婆的忠贞,把家里所有的积蓄和七万多元买断工龄的存折单全交给了丈夫,每天搀着丈夫出去锻炼,给丈夫洗头洗脚,照顾的无微不至。而她的婆婆和丈夫并未满足,怨恨她因修炼法轮功失去了工作,断了经济来源,经常挖苦讽刺她,甚至于上街买菜零花钱都得向丈夫要。当时她就急着找一份工作,可一得知她是炼法轮功的,没一家单位敢要。

公安局、派出所、工商银行还是不断找她,虽说她已与单位毫无关系,但工行主任马新科照样经常的设岗,派人跟踪监视她(马新科现已瘫痪),人身自由受到极大的限制。在不堪忍受的种种不公对待下,为求公道,她只好走上再次上访的道路。

秀菊被公安和工行再次押回矿区看守所。据知情人透露,由于她绝食抗议被大字形绑在床上,四肢动不得一点,长达数天,致使大小便失禁,炎炎夏日气味熏人。此事一直按大案、特案办理,矿区公安局副局长梅士军(据内部知情人士透露,在对秀菊進行抄家、拘留等迫害中,梅士军是积极策划者和主谋者)和610办公室对她看管非常严密。秀菊年迈的父亲心急如焚,曾跪下求工行的某位领导救救自己的女儿,然而在矿区长达一个多月的关押期间,家人包括10来岁女儿都没能见上她一面。后来恶徒以“莫须有”的罪名判她劳教两年。(由公安局和矿区工商银行开专车将秀菊送石家庄市劳教所)。

事情远没有结束。她被送至市劳教所后,劳教人员非常自信的说:“放心吧,三天内准让她转化。”在前面长达两三年的时间中,她经历了抄家、关押、失业、家庭灾难及社会各方面的压力,她的信仰始终没有改变,在矿区看守所经历了一个多月的非人折磨她没有低头,但在被送到石家庄市劳教所的第二天早上六点多她就向家里打电话说:“我不练法轮功了。”电话里还有乱糟糟的声音,那一晚她经历了什么?现在无从得知,因为现在的她已经疯了、失踪了。

此后就经常可见她写给矿区有关部门、亲戚朋友有关法轮功的信件。听说她在全劳教所的揭批大会上发言。过了许久,她再也不想作贱自己的良知,公开向劳教所声明她以前是屈打成招,所说所写全部作废。这下可激怒了管教人员,随之而来的是更加严厉的折磨,并被押到所谓的“转化率高、转化速度快”的唐山劳教所继续转化。在那里她遭受了什么还是无从得知。她在劳教所里疯了,精神彻底崩溃。劳教所不愿承担责任,又怕事情闹得不可收拾,通知矿区公安局和工商银行把人接回去。但这会儿银行想起来这个人与银行没有关系了。送進去时对秀菊都是“极端负责”,面对她危难之时通知让接人时却百般推脱。于是乎,秀菊成了无人问津的疯子,一直被关押到2003年劳教期满。

秀菊回到了自己的娘家,我再见她时,哪里还能见到她美丽聪慧的笑容。她面容憔悴,两眼惊恐无神,哭笑无常,24小时要人看护。年迈的父母时隔两年多见到好端端的女儿愣是被害成这般惨状,心如刀绞。四处伸冤,求救无门。只好想办法凑钱给女儿看病。秀菊经过治疗和父母姐妹的抚慰,病情有所好转,而父亲却因这几年的悲愤忧愁过度猝然去世,母亲的头发全变白了。试想一下女儿如此境遇,又撇下没有收入的老伴,十几岁的外孙……

父亲的去世无疑是雪上加霜,而她的婆婆还和她催要这两年替秀菊照顾女儿和丈夫的抚养费。离别秀菊两年多的女儿也抱怨她不顾家。本来就未痊愈的秀菊面对这一切,再看看满头白发的母亲和半身不遂冷冰冰的丈夫,工作和生活都没有着落。政府、公安、银行、居委会这些都曾非常“关照”她的部门,这时都不知哪里去了。偌大中国怎就容不得她一席之地,她只能默默的流泪,默默的自语。她绝望了,精神再次崩溃。后将自己的秀发剪成小平头,于6月中旬骑自行车出走,至今再也没找到她。

写到此,我又一次忍不住黯然泪下,再也无法忍受这人间的不公、残忍与冷漠。请矿区善良的父老乡亲理智的想想,秀菊这几年一再忍让,只是合法行使一个公民的信仰自由权,上访的权利,却遭迫害至此。好端端的家庭、工作、生命沦落到如此的悲惨境地。许秀菊一弱女子不曾想搞政治,不曾想去推翻国家政权,不曾扰乱社会,只是坚持自己的信仰竟被迫害得如此境地,请矿区的父老乡亲兄弟姐妹用您们的正义善良去抚慰一下秀菊及全家重创的心灵吧!

国家公仆、人民公仆干着灭绝人性的勾当。这件事让每一个人都不愿相信是发生在歌舞升平的中国。这个责任谁来承担,凡是参与迫害过秀菊的人们,你们拍拍自己的左胸,问问自己良心……

请父老乡亲留意看看、问问秀菊的下落。赶紧把她找回来。

我代表所有关心她生死下落的人谢谢您!

秀菊同学
2004年7月10日


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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